“別亂動,吃了我那麽貴重的丹藥,想死也不那麽容易。”聽到鳳雪舞說話,焰逸天這才鬆了口氣,緩緩收回內力。
感受到手臂間的柔軟,他滿心留戀地移開手臂,抬手把他剛剛脫下的外袍鋪在火堆邊,小心翼翼地把她腰帶和外袍脫下,這次她沒再掙紮,順從地躺在袍子上。
“貴重的丹藥?那又怎麽樣,我還不是吐了那麽多血,幾乎讓血嗆死。”鳳雪舞聲音低低的,滿心疑惑地嘟囔,以她現代生活的常識來看,吐血可是嚴重地損傷了身體的內部組織,絕對不是輕傷。
她可不想這麽衰,剛剛僥幸穿越,還沒感覺出新生的滋味就死去。
“沒事,那血應該是你昨晚摔下來後淤積在體內的,吐出來,你才能恢複得更好。”焰逸天隱隱覺得有點不對,聽她賭氣的口吻,似乎是想確認她的身體有救。
難道自殺未遂就轉性了?焰逸天困惑地摸摸下巴,審視著她的神色,也好,隻要有求生的意誌,恢複的速度會快得多。
此刻,鳳雪舞覺得身體的知覺靈敏了許多,剛剛擠壓胸口的血吐出去,就感覺到血脈流暢的靈活,她的身體漸漸溫暖,有了力氣,就緩緩地伸了個懶腰。
“咕咕——”她立刻尷尬地停住了動作。
焰逸天的眸光從烤兔子身上移向她:“你餓了?”
她紅色的褻衣隨著她剛剛伸的懶腰,上下分開,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肢,優雅地彎曲成誘人的弧度,刺激著他的目光。
她順著他的目光一看,冷哼一聲,抬手把褻衣拉下:“不餓。”目光卻忍不住往兔肉上溜。
看著她小臉氣得鼓鼓的,他嘿然輕笑。
取出一把小刀,打量著吱吱流油的兔子肉的火候,凝神屏氣,右手令人眼花繚亂的往兔子肉上飛速連切,左手往上撒著自己秘製的調料,兔肉在木叉上又緩緩轉了一圈,他收起了手中的工具,托起一張綠色的大葉子從下邊一接,隻見瞬息間木叉上隻剩下一具兔子骨架,肉片整整齊齊地落在他托在手中的翠綠的葉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