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雪舞垂眸掩飾著眼中的惶恐,她勉強地定下心神,細細地分析他的目的。
洞內的這顆明珠,顯示出他的身份非富即貴;
他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可是,剛剛離她很近,她看到他用來蒙麵的絲巾卻是幹的,這說明了什麽?
也就是說,他怕她認出他是誰。
這是不是說明她應該沒有性命之憂,因為,如果他打算殺死她,那根本就不必特意蒙上麵巾了。
她隱隱地鬆了口氣。
蒙麵人露在外邊的那雙眼十分冷,看她躲開他的手,他不悅地收回來,嫌惡地甩了甩,好像嫌棄她一般,轉身一步跨到暗河邊細細地洗了洗。
他的動作什麽意思,嫌棄她髒嗎?鳳雪舞看著這個矯情的男子,一時忍不住諷刺道:“虛偽!”
男子回頭,帶來的氣場壓迫感極強,眯眼看著她毫無驚慌的神色,並不打算開口。
鳳雪舞後知後覺地垂了眸子,她不想觸怒他。
視線厭惡地低掠過她豔紅的肚兜和及膝的紅色褻褲下露出的白皙的肌膚,他的目光更加陰冷。
虛偽?她說他虛偽!
他有些意外地想,我虛偽嗎?
他喃喃自問,看看修長白皙的雙手,她身體帶來的柔軟細膩的觸覺清晰地透過指尖傳來。
蒙麵人冷哼一聲,俯身到她眼前,他本來是擔心他們,看他們活著,並不打算搭理的。
可是,意外地看到他們活得很好!
不僅很好,而且還很親密,這親密怎麽看都是她在厚臉皮地主動貼過去的。
他不怒反笑,那笑聲音極其清冷。
她穿成這個樣子和外邊的那個浪子在水中嬉戲,他們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想來,以焰逸天的風流品性,一夜獨處,那旖旎風光自是不難想象。
他有些憤恨地想:為什麽有些人活著,可以什麽都不在乎地風流快活,有些人卻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