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醫和阿育王相視苦笑,沉吟不定。
聖藥,除了極其難以配置之外,也從來沒有給外人吃的先例,這女人,似乎把穩了他們的脈,一副吃定他們的樣子,的確可恨。
鳳雪舞強壓心底急躁的怒火,故作無聊地,看看頭頂紅日。
她的雙臂上揚,懶懶地伸了個懶腰。
隨即滿臉不耐煩地說:“蝮玉痕,你搞搞清楚,我的建議讓你們部落逃過了瘟疫的繼續肆虐,還可能帶來部落的繁盛,你得到了多少好處,還不能抵消我對你微不足道的冒犯嗎?”
聞聽此言阿育王揚起劍眉,黑眸淩厲。
大巫醫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直稱阿育王名諱的大膽女子,靜下神聽她的話語。
“在我們那裏,遠來是客,都會把最好的東西送給客人,開心地聽客人講解外邊不一樣的生活,哪像這裏,喊殺喊打!”
“換個角度想,我不僅不是什麽逃犯,反而是你們部落的恩人,吃你顆藥都小氣得不得了,等你的人死絕了帶到地獄自己吃吧!”
兩人忍不住麵麵相覷,阿育王怒形於色。
“說到底都是你生在閉塞之地,這種唯我獨尊的自大念頭,會讓你失去向其他先進的文明群體學習的機會,不學習其他民族的先進之處,閉目塞聽,即便部落男丁繁盛,想讓部落強盛也難!”
“真沒勁,你們再不做出決定,我還懶得說了。”
鳳雪舞焦急地看看焰逸天越來越蒼白的俊臉,想著這兩天遭受的非人待遇,越說越氣憤,越說越不耐。
焰逸天雖然在閉目運功,可是,鳳雪舞的話清晰入耳。
讓他忍不住氣血翻湧,這女人,她這是怎麽了,誠心激怒該死的暴君嗎?
“噗——”一口血從口中噴湧而出,焰逸天睜開了眼。
“哎呀——你怎麽又吐血了!”鳳雪舞睜開眼看到焰逸天麵如金紙,焦急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