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雪兒,我——我想你——”焰逸天的聲音悶悶的,隔著小內內,把她的心口嗬得熱熱的。
他一想到她背後的蝮流冰在支愣著耳朵聽,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可是,這樣好像不好,把他驚醒了,我們也不能盡興,還不如這樣乖乖地睡一會兒。”
鳳雪舞抬手撫在焰逸天的頭上,本是要把他推開,可是,那握在指尖的絲絲縷縷的青絲,讓她的心倏爾就柔軟起來。
焰逸天邪魅地舔舐著她的乳溝,緩緩地上升到鎖骨,濃綠的眸子瀲灩著波光,斜斜地瞥了鳳雪舞那又是沉醉又是糾結的小臉。
他低低地哼出一個綿長曖昧的鼻喉音,誘惑得鳳雪舞的心撲通撲通的跳。
更讓豎著耳朵裝睡的蝮流冰聽得骨頭發麻,焰大哥好強的手段,隻是嗯一聲,就讓人血脈噴張。
他無比耐心甚至虛心地等著看這焰逸天有什麽辦法,能夠讓鳳雪舞放下心理包袱就範。
“我無法滿足就會發出更多的呻吟,雪兒,你覺得這樣子特意地把流冰驚醒,還是和我們悄悄地親熱?”
焰逸天含住她敏感的耳垂低低地在她的耳邊說,沒有受傷的手臂靈活地解開她綁在背部的胸衣帶子。
他微微低頭,伸指緩緩地把那小小的胸衣勾在指尖,閉目深呼吸,沉醉著上邊的芳香。
他的麵孔俊逸,長長的睫毛低垂,腰腹緊致地彎成一道弧線,有著獵豹一般優雅的力度。
“嗯——好香,雪兒,我很久都沒有要你了,現在我又受了傷,你不用擔心我會樂此不疲地要你,倒是你,是不是擔心無法得到滿足,才不想要?”
背對著他們的蝮流冰幾乎要鼓掌了,這正麵引誘不成,立刻就變成了示弱加激將?
這家夥的頭腦太好使喚了。
焰逸天低低地說著,危險地逼近她的唇。
鳳雪舞知道他是故意地激她,可是還是無限愧疚地主動吻著他湊過來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