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雪舞愣愣地看著盯著她的蝮玉痕,半晌腦子轉不過來,他在懷疑她的身份嗎?
她嘿嘿賠笑著,快速地想著解釋的辦法:“那個,我隻是在配合著她開小玩笑,她都死去了,能料到幾百年之後發生的事情嗎?有些出入也是可以的,難道我能對著她說我不是你的老鄉?
而且,我找到她也是純屬偶然,純屬偶然。”
“偶然,‘能夠順利地走到這裏的朋友,你想必已經明白我來自何處?是的,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你說她說的是多麽的肯定。”
蝮玉痕低聲地重複著那沙雪女帝的話,並不打算放過鳳雪舞。
“哈——你這死腦筋,‘能夠順利地走到這裏的朋友’,你不是也順利地走到她身邊了嗎?要非得認為她的話正確,那我們就都是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了?那邊的林子裏,幾十個人都是和她來自一個地方了?”
鳳雪舞終於找著了他話裏的破綻,立刻反手攻擊。
蝮玉痕眨眨眼,無語半晌,這女人怎麽能夠避重就輕,把人的腦子繞糊塗呢?
他擺擺手說:“這不一樣,我們——我們和你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了?”鳳雪舞看著他翻翻白眼說,一邊轉身順著房子走。
“我們都是跟著你進來的,你能找到機關,避開機關,你還認識飛機,還知道她會說話是因為因為——老唱機,這都說明了你和我們不一樣,你認識她留下的線索,你了解她,了解一個我們都不知道的一些密碼,了解我們都無法感知的一些東西。”
蝮玉痕的話邏輯極度的清晰,他情緒激動地看著鳳雪舞。
鳳雪舞站住了,她看著神色帶著絲惶惑的蝮玉痕,說:“好像找到機關的是蝮流冰吧?你在說什麽?毫無邏輯地拚湊著你的思維,我不明白。”
“你——你一定明白,好吧,我的話漏洞百出,因為我不知道怎麽表達才能逼你說出實話。”蝮玉痕一字一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