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雪舞的身體不由往後邊縮了縮,她此刻渾身酸痛,真的不想要。
她隱藏好氣惱惶恐的表情,揚起眉頭,調侃地笑說:“你在吃醋,我沒有猜錯吧?”
“吃醋?從今天起,本王不再吃醋,隻吃你,吃到了你,和你一起瘋得精疲力盡,直到你——死去,自然就沒有什麽那麽些莫名的不愉快了。”
蝮玉痕淡淡地反駁著,繼續自己手頭的事情。
他抬手毫不留情地握住她纖白的腳踝,把她拉過來,掰開她白嫩修長的雙腿。
鳳雪舞氣惱地閉上了眼睛,這家夥,純粹是在羞辱她。
他的手指邪惡地輕輕滑下那個水潤的地方,看著她有些紅腫充血的玫瑰花,額頭青筋暴突。
該死的女人,瘋狂成這個樣子!
“玉痕,我們現在是情人,你不能像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那樣對我。”鳳雪舞無視他的碰觸,淡淡地麵無表情地說。
蝮玉痕抬頭看了她冷淡傲然的臉色,緩緩地放開她的雙腿。
任她輕輕合攏,優雅地躺成舒適的模樣。
他修長的手緩緩地沿著她的腰腹向上撫摸向她頎長的頸項,目光中湧現的感情不再是欲||望,而是焦躁的狠厲、悲涼的絕望!
“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
“雪兒,你知不知道,如果當時我知道會有這麽一天,你會如此地摧心裂肺地折磨我,我寧願當時就一把擰斷你的脖子。”
“你讓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唇舌交接,是那麽的美妙;
“你讓我知道原來兩具健美的軀體,可以那麽美好的相處;
“你溫柔地叫出我已經將要忘記了的名字;
“你能夠在瘟疫肆虐中依然從容地給我提出那麽有效的建議;
“你告訴我山穀外邊的世界離我並不遙遠;
“你給我提出那新奇的男丁繁盛的治療思路;
“你讓我明白,隱藏在心底的許多願望都有可能實現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