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流冰隻吮吸到了一點點,甜蜜得讓他失神。
“好甜,怎麽就一點點?”蝮流冰低低地問。
焰逸天一把奪過鳳雪舞的身體,急不可耐地衝入,鳳雪舞低低地哼了一聲。
他不耐煩地對蝮流冰說:“你能嚐到就不錯了,貪心!”
說完就開始用心地在鳳雪舞身上馳騁,蝮流冰看他過癮,也覺得暴漲得難受,無奈地重新去揉那雪白,聽著鳳雪舞嬌吟不斷的聲音,他張口堵住她的唇。
蝮玉痕到營地巡視了一圈,守夜的戰士倒也安分,隻是途經一些帳篷時,明顯能聽到一些低低的嘶吼和壓抑的低呼。
他當然明白帳篷內在做什麽,這讓他蠢動的心更加的不安分了。
他身不由己地就走到了鳳雪舞他們的帳篷口。
輕輕撥開帳篷口一道細小的縫隙,就看到那焰逸天已經繳械,從鳳雪舞的身上滾下來,蝮流冰慌忙填補了空缺。
看著蝮流冰虎虎生威地把鳳雪舞弄得低吟不斷,他覺得匪夷所思,這流冰什麽時候也這樣的有男人氣概了。
這樣看著,他的身體也更加的不舒服,恨不得那上邊的人就是自己,在看著蝮流冰劇烈地顫抖著的時候,他身不由己地一把拉開帷簾,閃身出現在他們身側。
看著愕然地瞪著他的三個人,都是麵若桃花,泛著慵懶的饜足後的滿足。
他一咬牙氣惱地攔腰把鳳雪舞從他們之間抱出,扯下大氅鋪在一邊的桌子上,把鳳雪舞一把推倒在上邊,氣惱地架起她的雙腿,挺身而入,口中低低地吼道:“你這貪饞的女人,不在乎今晚多我一個,你怎麽有這麽誘人的小模樣,叫人看到就想pu——倒rou躪一番。”
說著動作更加的狂野。
鳳雪舞在他的衝刺下更是毫不掩飾對他的喜歡,間或回應著他的熱情,這滋味直把蝮玉痕搞得心zui神迷、yu仙yu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