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沒好氣的回頭,“如果你還有事,請說,等一下。如果你要擺架子,那你找錯了人了,這府中最得寵的人是蘭妃。”
睛雨也不生氣,優雅的走到她的麵前,冷笑一聲,“好一張伶俐的嘴,好一張放肆的嘴。小小的一個侍妾竟然如此狂妄,看來本王妃得好好教教你規矩。”
“又來這套。”蘇喬不耐煩的叉著腰,口氣不善的說:“不要動不動就端出你王妃的架子,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想和你爭寵,你沒必要將所有的人都踐踏在腳下。”
“果然是與眾不同,難怪王爺對你另眼相看。”
蘇喬翻白眼,“我管他用哪隻眼看呢,你有完沒完呀,我最後再說一次,我跟楚越翎沒有半點幹係,OK?”
“你竟然直接稱呼王爺的名字?”睛雨不可至信的望著她,想到些什麽後,她失笑說道:“是呀,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你不就是利用這點而拴住王爺嗎?”
聽著睛雨的嘲諷,蘇喬突然很反常,麵容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看著睛雨認真的說:“王妃,楚越翎是我看上的男人,我一定會不惜用盡一切手段,將他弄到手,小心你的王妃之位,我很快就會將它奪過來。”甩下這句狠話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別人若不相信她一直肯定的事實,第三次,她就會反其道而行,逆自己的心,順了他們的意,承認了那個事實。
看著蘇喬離去的身影,睛雨眼底慢慢溢出殘忍,不管這個女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都要除了她,以絕後患。
傍晚。
蘇喬拎著一籃玫瑰花瓣來到惜雨閣,嘴裏不停的嘀咕,“大半夜的,洗什麽玫瑰花浴,也不怕招蚊子。”推開廂房的門,她大步走了進去,“喂,花瓣我拿來了。”
沒有人回答,她疑惑的朝裏屋走到,穿過珠簾,來到睛雨的正臥房,浴池四周輕紗纏繞,池中冒著熱氣,未著片縷的睛雨背對著蘇喬浸在水中,長發打濕後緊貼在她白皙的肌膚上,胴、體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