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再次醒來時,已回到了六王府,身邊一直照顧她的人楚梓逸,而楚洛然卻不見了蹤影,楚梓逸說,他有要事要忙。蘇喬隻是笑笑,結果已經不重要了,這一次,也許沒有上次幸運,她不知道,自己怎麽走進了這個死胡同,如今,進不得,退不得。
蘇喬的沉默在楚梓逸看來,隻是因為受了身寒,精神不佳,對此,蘇喬也沒有解釋,就這樣,當了幾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
翎王府。
妝容素雅的若蘭站一處不起眼的轉角,目光一直盯著對麵惜雨閣二樓緊閉的門窗。自那日發現睛雨不對勁之後,她就一直有留意著她,連守了幾日,還真的被她發現了一些端倪。
據她所知,楚越翎並沒有寵幸過睛雨,她並非未經人事的姑娘,睛雨的反應她自然知道是所謂何事,而這樣說來,隻有一個可能,睛雨另外有了男人。此事影響甚大,她不敢輕言,隻有和暮兒提過,她答應過蘇喬,要照顧好暮兒,這一次,她就賭一把。
下定決心之後,若蘭邁開腳步,徑直走向惜雨閣,一直走到二樓,都沒有遇到一個人,若蘭沿著二樓的房間逐個找過去,倏地,她在偏角處的一間房前停了下來,側身靠近窗戶,依稀聽到房中男女混亂的喘氣聲,若蘭一驚,馬上捂住嘴,屏氣細聽。
房中,**中的兩人並沒有察覺到門外有人,睛雨雙眼迷離的微微嬌喘,手指扯著他濃密的發,靠過他耳邊輕問:“白天你也敢來,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我有何不敢,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習廷抬起頭,雙眼充斥著的赤紅,曖昧的咬著睛雨肩部細滑的肌膚,“你不是也很想我嗎?”
“討厭,人家哪有想你。”睛雨嬌斥著,想要推開身上的他,卻不想被他壓的死死的,習廷壞笑,身下猛的加快速度,“你的身體是最誠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