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兒。”楚越翎突然冷聲打斷她的話,掙紮的麵容最終還是被壓了下來,“天冷了,你回房吧。”
“王爺!”暮兒驚呼一聲,不敢相信的望著他,他明明也知道了,為何不讓她說出來,“王爺,您當真打算這樣騙自己嗎?”
“不要再說了。”楚越翎明顯不悅起來,“本王的話聽不懂嗎?你有孕在身,沒事多休息,不要出來走動。”
“王爺……”暮兒忍著眼眶中打轉的淚水,這一次不管怎樣她都要把話說出來,“您何苦呢?到底是真的放不開,還是隻需要一個理由?就算是明知道是在騙自己,也要將這個謊言說下去嗎?您當真要這麽傷害自己嗎?”
“暮兒……”楚越翎擰著眉,想要製止她再說一些能看穿他的話,“去回房休息,來人,送暮妃回房。”
暮兒望著他,不再說什麽,這一次,她不會這樣對自己了。
丫鬟上前扶著暮兒離開,前廳隻留下他們兩個人,楚越翎扶著眉心,語氣有著淡淡的諷刺,“為何要露出這麽多破綻呢,如今,你讓我如何再繼續被你騙下去呢?”
蘇喬的倏地摒住了呼吸,她不知道自己露出了這麽多馬腳,難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嗎?為何,她明明很了解伊索,為何會不像她。
“你是誰?”
知道無法再掩飾下去,蘇喬起身,慢慢的從臉上將易容的人皮撕下來,露出她的本來麵目。那一張美得動人的容顏,正是許幻溪。
“我想知道,除了兔肉,還有什麽是我沒有裝好的地方?”一開口,她的聲音恢複了自己的樣子。
楚越翎自顧自的點頭,“不僅易容的讓人無法識破,就連聲音也能這麽像。嗬嗬,這個世上也隻有炎族的人才能辦得到吧。”
許幻溪不說話,心裏卻是掙紮著,不管是楚洛然還是楚越翎都不是能輕意控製的人,她開始覺得,伊索之前毫不破綻,真的十分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