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的下人訓練有素,將鍾離月帶到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身前之後便立即離開了。
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兩人端坐在紅漆梨花木製作的案幾兩側,兩張不相似,但同樣俊美英俊的臉上帶著同樣的陰霾,烏雲密布,讓鍾離月看的心驚膽戰。隻是偷偷瞧了一眼之後就再也不敢看第二眼,而是老老實實的像做錯事的學生一樣,低下頭,等待著訓斥。
然而……
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兩人卻沒有朝她發火。
司徒流雲隻是拿一雙清澈冷冽的眼眸盯著她,死死的盯著她……他的眼神讓鍾離月產生一種錯覺——若眼神真能殺人的話,估計她早就被司徒流雲的眼神給凍死了。
而司徒流風麵上還是一片風輕雲淡,甚至帶著淡淡的微笑,他悠閑的斟著茶水,甚至還抬頭問了司徒流雲一句:
“哥,要喝麽?”
司徒流雲點了點頭,司徒流風當即就幫他倒了一杯茶。
這兩人是打算徹底無視她了。
鍾離月在失落心虛的同時也開始慶幸,並且開始慢慢的挪動腳步,想要從這兩人的視線中消失。
她挪了一段距離看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沒反應便更加大膽了,竟毫無掩飾的朝門口走去。
她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其實氣的要命。
但是又怕自己的怒火驀然爆發會嚇到她,所以在此時,努力的克製自己。
可是……
鍾離月這個不會瞅人臉色的可憐蟲,非但沒有認識的錯誤,竟然還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接著跑。
“過來。”
在她的手碰到門的那一刻,司徒流風驀然冷下了臉,淡漠的開口道。
鍾離月的身子一僵,再也不敢出去,轉過身,怯怯的望向司徒流風,見司徒流風滿臉陰鬱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求救的看向司徒流雲,誰知,司徒流雲的臉色比司徒流風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