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擰起,辰楚揚心中一慌,若不是看見辰楚蕭焦慮的神色,他會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舒兒怎麽會失蹤?這裏是軍營重地,究竟是何人能夠不動聲色的帶走舒兒?”
“憑小靜的武功,當今世上,已經難逢敵手,若不是……”忽然想到昨日在辰楚揚營帳外聽到的聲音,辰楚蕭心中一痛,若不是昨日一夜的放縱、疲憊,今日定不會輕而易舉的被人擄走。
“若不是什麽?”抓住辰楚蕭的衣領,辰楚揚不會放過任何一點希望,他的舒兒怎麽可以失蹤?
“沒什麽,是我多慮了。”他怎麽能夠說出心中所想,那是他的傷,他怎麽可以自己去揭自己的傷疤?
“是他,一定是他。”突然間想到什麽,辰楚揚衝向營帳。
離主帥營帳很遠的一個偏僻的營帳中,肖延風一個人在那裏靜養。
由於長時期的服食十香軟筋散,毒性已經入骨,雖然辰楚蕭已經替他解了毒,但是體內的餘毒未除,功力無法恢複,辰楚蕭便安排了這個偏僻的地方讓他能夠靜養、療傷。一段時間的調理,功力已經恢複了七八成了,隻是辰楚蕭到底用意如何,他不知道;他為何會有十香軟筋散的解藥,他也不知道……現在的一切對他來說好像都是迷一樣,在這重重迷霧中,最讓他猜不透的還是辰楚蕭的那聲龍影,他無論如何也猜不到辰楚蕭究竟是如何知道他這個從來不為人知的身份的,普天之下,知道他這個身份的人,唯兩人而已。
“肖延風,你給本王滾出來。”疾步行至肖延風帳前,辰楚揚橫眉冷對。
辰楚蕭緊跟其後,眉頭緊鎖,該來的總會來。
習武之人的聽覺都是靈敏的,肖延風的功力雖然尚未複原,卻早已聽出來人的腳步聲急躁,卻不知道是所謂何事。
“王爺駕到肖某本該迎接,隻是王爺未見麵便出口辱罵肖某,肖某不知何故。”幾日不見,肖延風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形象,與前段時間狼狽落魄的樣子完全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