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扭頭望去,隻見平靜的湖麵漸起了漣漪,水波映著太陽反射的光,有些刺眼。
笛聲漸近,一隻小船自湖的另一頭緩緩而來。撐船的是兩名女子,長得極美,淡紫色的薄紗裙與之前灑著花瓣那幾個人如出一轍。
吹笛之人是名男子,此刻他正站在船頭,一邊吹笛,一邊向岸上眾人淡笑望來。
那名男子與夏候墨生得極像,都是有著令女人都會妒忌的絕美的容顏。但不同的是,夏候墨好看得光明正大,而這男子……陶菲隻覺得他的樣貌似有些妖異,好像能夠不自覺地便吸引了旁人的目光,讓人一看之下就再也無法將視線移開。
船到岸邊停住,男子將手中長笛放下,衝著夏候墨恭敬地行了一禮,卻不多話。
目光就那麽盯盯兒地望著陶菲,似笑非笑,瞅得她頭皮發麻。
下意識地往夏候墨身後躲了去,雙手也不自覺地抓住他的衣襟。
對於陶菲在清醒之時這種突出其來的依賴,夏候墨竟是心頭一暖,隨即張開手臂向身後護去。同時衝著那船上男子開口道:
“這是朕帶回來人的人,不勞皇弟惦記!”
“我明白!”那男子點點頭,卻仍是揚著美至極點的笑容看向陶菲。半晌,悠悠地道:“我明白……蚌之珍珠,與埠何幹?”
話閉,仰頭一笑,之後轉身,輕摟了兩個剛撲上船的女子,又蕩遠了去。
陶菲不解,嚴重懷疑起那個人的身份。
不是說古代皇權至上麽?可是為啥還有在皇帝麵前也能這麽囂張的人?
好吧!她也挺囂張,不過她不算啦!好歹自個兒骨子裏還是二十一世紀人人平等的思想。
可是剛才那個男的……莫非也是穿的?
用力晃了晃腦袋,不,不可能,哪有那麽巧能穿越同路人喲!
看著船漸漸遠去,陶菲這才又從夏候墨的身後鑽了出來,然後指著那方向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