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放聲大笑,可又不敢出聲怕將其吵醒,折騰了半晌差點兒把自己悶成內傷。
這丫頭睡覺還真是不老實啊!
他心裏想著,同時手臂一張,剛好環住了已經翻到自己胸前的陶菲。
小丫頭就像是在夢裏找到了舒適的倚靠,竟滿足地笑了一下,又努力往他的懷裏鑽了鑽,這才又再將沉睡過去。
有美人主動入懷,夏候墨當然是樂不思蜀。緊緊地擁著她,嗅著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將頭抵住她的發,再低下一點,幹脆地將唇置上她的額頭。有那麽一瞬間,他真有些懷疑自己的自控能力,實在是有些擔心會不會在第一晚就將那協議第一條給破壞了去。
好在陶菲睡得安穩,沒有像從前一樣總是會有意無思地觸及他的敏感地帶。於是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眠,任誰看了,都是一副幸福溫馨的畫麵。
第二日清晨,是陶菲最先醒來的。
老天作證,那一刻她真是自殺的心都有。
這種一覺醒來之後發現自己正縮在夏候墨身邊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對於此,陶菲自認為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是當事情再次發生的時候,卻仍然選擇了二十一世紀一夜情發生之後女人的統一反映——逃!
她還真是對得起“逃妃”這個封號!
夏候墨玩味地半眯著眼睛看著正從自己身邊悄悄溜走的女人,她小心翼翼,她步履輕盈,她……她還是在繞過裏外間的屏風時——“砰”地一聲摔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再也忍不住地大笑出聲,夏候墨覺得這個時候如果再不笑,他真是快憋瘋了。這個女人就是有這種可以讓情況瞬息萬變的本事。
“夏候墨!”她氣得一聲大喊,紅衫綠柳隔門聽得清楚,卻很統一地選擇了充耳不聞。
拍拍衣服從地上爬起,陶菲懊惱到了極點。可是這不怪人家,她清楚自己睡覺的德行,而且剛才睜眼看到的事實也是如此。人家很老實地睡在自己那邊,而她呢?唉!一定是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