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陶陶呢,他不是一直都在心底裏默默的愛著陶陶來的?難道他真的忍心就這麽離開自己最愛的女人,或許在今後的日子裏,他會更加思念她,而且那種思念是與日俱增的,想要忘卻又無論如何都無法把她的身影從自己的腦海中刪除,這是最讓人鬱悶也是最痛苦的地方吧。
這麽一想,夏侯塵反倒同情下安國太子來。從兩人中間抽出,反而為兩人都製造一切接觸的機會。自己是幸運的,解釋陶陶在怎麽不喜歡自己,自己還是可以站在可以默默遙望她的地方,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可太子殿下連見都無法在見到。想想他們之前做的似乎都太過幼稚和殘忍,幹嘛對已不會在燕國留下來的人那麽可以防備,幹嘛要對一段根本不會發生的愛情如此小心?
在夏侯塵看來,陶菲和太子殿下絕對不會成為一對,索性更是放心的,大膽玩了起來。
“陶子不是說遊戲麽,是遊戲就該有個規則之類的吧。我對遊戲並不是很擅長。”
太子殿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第一次同他們玩這種看起來真的有些過於幼稚的遊戲,這種事情若是傳到父皇的耳中,恐怕又要嘲笑他在幼稚辦事。
可幼稚又如何?麵對陶子和夏侯塵這群人,他隻想放縱自己的心意好好的晚上一場,瘋吧,反正這裏不是安國,這裏沒有他的眼線,也沒有其他人在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就讓曾經那個在牢籠中苦苦掙紮,被關了太久的小鳥,在這一天盡情的歡暢遊玩吧。
“嘿嘿太子哥哥別著急嘛,聽我細細說給你們聽。這個遊戲很簡單,就是我們玩石頭剪子布,輸得那個人呢就要在眼睛上蒙上一塊厚實的布子,他的任務就是抓住我們其他沒有蒙住眼睛的人,如果到最後都沒有抓住任何一個人,那麽蒙眼睛那人就算輸了。相反如果抓住其他人,那麽蒙眼睛的人就算贏了。換做被抓的那個人繼續。遊戲規則很簡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