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淩厲殺人的目光橫掃過去,不滿到了極點:“沫秋,你不要亂說,那人,我同他沒有關係!”
沫秋淡淡端了茶,手指摸著茶杯光滑杯身的紋理:“絕色你真的相信莞兒嗎?”
絕色歪著緋色的小臉,含笑,突然一動,筆頭搓著沫秋的眉心紅痣的細紋,關切說:“沫秋,不要老是皺眉,這樣容易老。”
沫秋不為意:“為何要懷疑主上?主上是女皇陛下欽點的啊。”
絕色聳聳肩,自己也不明白。
有些人相遇了就是用來仇恨的。
看著沫秋額頭的黑色墨汁,絕色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情一下子從地獄飆到了天堂。
總之,東方絕色對東方輕空隻有四個字:恨之入骨,而東方絕色對於殷莞莞也是有四個字:照單全收!
幾夜青霄玉露,夏風如飴。
世子殿下的寢室宮燈微黃徹夜通明,細語如沙,輕撫著心弦,卻勾起無盡的煩惱:因為裏麵有著世子殿下的放肆嬉笑,還有男子的勾魂呻吟……
夏季潮熱,睡眠短淺,洛河搖著孔雀毛搖扇,走過高大的榆木樹下,笑得溫柔如風,水窪的清透汪汪亮眼:“小秋啊,不要生氣,宮門侯家哪裏不是夫侍成群?**,你很快也會有那麽一天的。”
沫秋托著腮,可憐的一張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咬牙切齒地:“那個色女……我才不要!”
朝廷上下為女皇陛下服喪一年,取締皇家貴族的一切弦絲管樂、慶典婚假。
殷莞莞,就在當天的晚上,爬上了世子殿下的床。由殿上女官總職親自打點妥當,私下結成殷莞莞的娘家高堂,沒有任何的公開儀式,光華殿的人都得叫他:殷小侍。
東方絕色自從把殷莞莞這個嬌媚萬千的美人小寵給收了,就仿佛開啟了**的大門,並且嚴重沉溺其中,每天晚上要殷莞莞侍寢,徹夜歡樂嬉笑。殷莞莞每天都累得嬌慣不能起,一副承恩楚楚的慵懶樣子,而最可憐的還是沫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