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瑟至高無上的皇帝突然在毫無抵抗能力的情況之下一下子被黑暗之物拉進了無底洞。
那個襲擊他的“刺客”身上沒有殺意,但是卻彌漫中一種說不出的虛無,讓他自然而言地閉目而不作出任何抵抗。
幽綠昏暗中閃過的刺光就落到東方輕空的身邊,刺出一朵銀花。
撕開的裂帛吱吱作響。
鼻息中甜甜的血腥在彌漫,但是身上卻沒有傷痛。
他被拉扯的身子突然停在床沿,那個“刺客”冰冷的手還按在腰上,桎梏突然鬆了開來,黑色的“刺客”也隨即閃開了幾步,銀刺開出無數的花,一閃一閃,如同劃開夜空的電擊。
“快點,一邊去!”有人踢了他一下。
壁燈昏幽,快速的動作,根本不是他的凡胎肉眼可以看清楚的。
“你真夠‘渣’的!”說話的人聲音開始有著不濟的喘息,立刻把他推了開去,毫不留情地。
突然被外來的人纏住的“刺客”早已經不戀戰,疾退,消無聲息,甚至呼吸都是深沉的,而壁燈的幽光沒有將那“刺客”的容貌照出來,“刺客”便消失得不留痕。
“刺客”已經離開。
隻剩下說話的那人的沉重喘息聲。
東方輕空窩在被子裏麵,趁著壁燈的暗光,才看到跟前的人,正要喊出來人,嘴巴卻被她的手指捂住了。
“不許叫人。”捂住他嘴巴的手臂,明明已經破開了丹紅的衣袖。
“你流血了。”
“小事,皮外傷,不礙事。”她笑得總是那麽沒心沒肺。
東方輕空很肯定自己的感覺:“是不是你認識他?”
“鬼才認識他!”她說話越大聲,就表示她越心虛。
東方輕空突然羞赧著往後推挪。
絕色捂住他嘴巴的動作,身體前傾,另外一隻手還壓著他的肩膀,已經順利將他逼入被窩裏麵去了。
這個,男女五歲不同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