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如意坊的新掌櫃本來也是一時迷了心竅,想要恐嚇一下莞莞的,隻不過兩人拉扯之下,莞莞的寬袍子就被撕開了。有些人就是這樣的,沒有顯出猙獰麵目就是正人君子,一旦現了賊心自然就要比一般惡人更加狠。那個新掌櫃一身沉重地壓上去:“嗬嗬,還真的有守宮砂。”
“你,你,你……”莞莞何曾受過這種遭遇,他早就嚇得丟了七魂六魄。
那個惡意的新掌櫃撕下莞莞的麵紗,怔了一下,七魂六魄也丟了,居然是個嬌豔滴滴的男兒,臉蛋還嫩得擰出水來,這一手摸上去就舍不得放下來,手腳免不得溫柔了三分,惡相更加猙獰:“從了我,我娶你都行。”
莞莞推了推,隻被壓製地更加用力,一臉哭得梨花落:“你,你,你,放肆!”
那個新掌櫃早已經撩起心火,這樣的雛哥人兒在身下,更加保持不住。大女人行事,做了再說,男人都是這樣,開始拚死掙紮,最後還不是叫得賣力……
蒲葦柳枝的腰杆,摸入懷裏,軟得化作棉絮。
雪膚凝膩,舌頭稍微一舔,便帶起一陣小小的疙瘩,還帶著處子的甜甜芳香……
莞莞那眼淚掉得比珠子還要快,被這樣的女人壓著,上下其手,早就腦子一片漿糊,那些軟軟無力的掙紮都是徒然。
突然響起一陣輕盈的腳步聲:“誰在裏麵?”
此處本來僻靜,二人可過的通道,鮮少有人抽道,剛好此時有人聽見聲音而踏入這個寂靜的小巷子。
那個新掌櫃一驚。
莞莞想要大喊救命,卻被她一手捂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噓噓如掉落陷阱的小獸。
“出來!”巷口的人又叫了一聲。
新掌櫃咬了一下牙齒,沒有辦法,隻好坐在莞莞身上,不讓莞莞掙紮分毫,挺直腰杆,拉住衣襟,清了一下聲音:“原來是展大人。是我,沒事,隻是小狗咬人,嚇著附近的小孩子,我姑姑吩咐我要把這小狗宰了,今晚晚上吃煮狗肉,暖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