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日夜顛倒嚴重,晚上睡不著,早上就睡得迷迷糊糊。即使隔著木板隔架,她還是聽到客廳裏麵吵得鬼叫的聲音:“姐,我的小兔子呢?嗬嗬,原來在這裏啊!姐,怎麽我去了一趟旅遊,我的兔子好像同以前不一樣。”
“什麽不一樣?”小瑟打著哈哈,心虛著,因為現在這隻兔子是她在寵物街用了五十塊錢擰回來的,“嗯,可能是我這裏好吃好住。兔子吃多了,長大了。”
“但是,姐……”少男的聲音有點懷疑,“斐拉爾原始高原的純天山雪種的雪兔,毛教授說這種雪兔是不會長大的。”
“笨蛋,兔子不長大,就白養了!”
“不是啊,姐……”
“不要說了,長大了就是長大了!”小瑟很強的氣勢。
“明明,毛色有點……摸上去好像沒有以前軟……而且,怎麽看都覺得有點不認識……”
“呃……你小時候同現在也不同啊,小時候很可愛,現在一點也不可愛……”
“姐!兔子腿上怎麽有塊紅斑!”
“……可能是走路不小心摔到了!快點找個創可貼打上!”
“哦。”
“姐,你什麽時候回家啊,我哥都已經知錯了,不敢惹你生氣啦。”少男的聲音開始撒嬌,“我老媽可是把他罵慘了,吩咐傭人都不給他煮飯,我老爸也瞪眼睛吹胡子說要把他趕出家門,我們一家人都是向著你的。而且,那個女人一點也比不上你,不夠你漂亮,不夠你聰明,不夠你身材好,不夠你笑得好看,不夠你疼我……”
好甜的話啊!
“可惜你哥不稀罕!”
“不是啊,姐!我哥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她纏著我哥而已。姐,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孩子不要理大人的事。”
“但是,我哥想你啊!”
“你不要為他說好話。他想我的話,怎麽自己不來,隻是讓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