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雪歌彎眉一笑,起身將茶盅放到桌上:“你有了阿狸就更加無法無天了,我實在不放心你,再說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不能太引人注意,所以阿狸和銀雪還是不要出現的好。”
蘇九九眨眨眼睛:“什麽叫不能太引人注意?師傅,你要幹嘛?”
雲雪歌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一門心思全在席玉身上,隻得輕輕苦笑道:“九兒,你跑到牢裏去殺了兩個獄卒,現在牢中席玉也不見了,就算你把獄卒的屍骨都用化骨水化掉了沒有留下證據但是誰都這是你做的,你覺得你還逃得掉嗎?就算你不怕,你也得為恭王府的上上下下想想啊!”
“師傅的意思是——?”蘇九九有點猜不透雲雪歌的意思,可見雲雪歌隻是深深看著她,她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要我提前離開?”
雲雪讚賞一笑:“是,不過,不是離開,是假死。隻有你死了,蘇道明才不會追究,才會心有愧疚。”
蘇九九沉吟一會兒,嘿嘿笑道:“師傅好壞,比我還壞!不過,我死了,這樣我皇伯父隻怕會內疚一輩子,哦嗬嗬嗬嗬,好,就這麽辦!”
雲雪歌失笑:“我要是不壞,如何能做你的師傅呢?”
他這一笑實在耀眼奪目,幾乎讓日月都失了光彩,蘇九九正看著他,那一笑讓她失了魂。
直到雲雪歌一聲清咳她才恍然知道自己失態了,忙低頭掩飾目光:“那……那師傅打算讓我如何假死呢?”
雲雪歌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她:“這裏麵是我臨仙宮獨門丹藥,你吃了之後便如死去一般,它會蓋住你的心脈腕脈,十二個時辰之後,你就會醒來。但是這期間,你還是能聽到,神智依舊清醒,隻是不能動罷了。”
蘇九九接過他手裏的瓷瓶,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咯咯笑道:“師傅還有這樣的藥啊,好,那我就裝作畏罪自殺好了,不過得寫一份遺書,讓皇伯父一看就後悔難過的要死的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