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看出高小圓的不快,趙怡然趕緊轉移話題,“對了,你這段時間怎麽突然想著練字了?”
“這個嘛……”不能對赤玦說的理由,卻可以對她說,於是小圓童鞋清清喉嚨,很一本正經地道,“我打算寫書?”
“寫書?”趙怡然詫異連連,忙問道,“你要寫什麽書?”
“自然是上次和你去霓裳的路上,你買的那種書了。”
趙怡然這才記起,上次對方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不過她當時隻以為小圓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你真能寫出那樣的好文章來?”
這個好的定義,自然是隻針對談情說愛的書來說了。
高小圓嘴角一彎,晃了晃手中的毛筆,用著一種洋洋自得地口吻道,“光是寫**之間的情愛故事那太一般了,我還打算在男女之愛中,再穿插描述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禁忌之愛,比如,一個美貌孌童愛上了街口擺攤的豆腐西施,卻不想孌童的主子得知此時後欲除去豆腐西施,卻不想那主子最後卻也愛上了豆腐西施,三人之間糾糾纏纏牽扯不斷;又或者一位皇帝,生下了諸多皇子,皇子之間為奪皇位,展開了各種手段,數位皇子都愛上了一位宮女,然後那些皇子之間,也存在著某種曖昧關係……”
高小圓越說道後麵越是興奮,把那些三王一後,九龍奪滴什麽的,略加修改,陳述給趙怡然聽。說道情節轉折處,她還會手舞足蹈,比劃一番。
當然,小圓童鞋也就是個理論派,所謂言情小說看多了,多少也知道點啥的。趙怡然簡直是大開眼界啊,想她一個閨中女子,何曾聽過如此大膽的言論。更何況她還是城主之女,平時又有那個仆人會嘴碎到在她麵前說這些。
趙怡然還是挺虛心好學的,遇到不明白的,還會虛心求教。
什麽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