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房間外傳來了殺刃的聲音,一道身影跪在了門邊處,似在擔心著房裏人的情況。
“沒事。”冰翊長長地喘出一口氣,身上是一身淋漓的冷汗。怎麽回事,為什麽突然之間會有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是……
掌心貼在胸口處,感受到那地方似乎有著一種異於平常的**。
房外的殺刃似乎還有所擔心,問道,“可是陛下的誅心丹發作了?”算算時間,落天苦的毒發時間尚未到。
“不是誅心丹。”冰翊淡淡道,“朕現在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是。”殺刃回道,繼續守在門邊,卻不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冰翊輕垂下眸子,剛才,在睡夢中心口處傳來的那股刺痛,和誅心丹發作時候的痛並不一樣,可是卻又不是沒有關聯。他能夠感覺得出,那是母蠱所產生的**。
難道說……是那女人的身上,發生了什麽事?
……
於此同時,玄帝下榻的廂房中,傳出了一陣陣的咳嗽聲,王仲緊張地端著溫水,伺候著玄帝喝水潤潤嗓子。
“陛下,可要召侍神者過來?”王仲輕聲地問道,隻覺得玄帝的麵色,比起前幾日又更差了一些。自從高小圓下落不明後,王仲便感覺得出,玄帝的身子在一點點地垮下來。
盡管靈氣不缺,湯藥不斷,可是玄帝的身體卻非但沒有好轉,還比以前更加虛弱了。
墨離搖搖頭,每次一吸取其他侍神者的靈氣,他的腦海中便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另一張臉。如果那時候他再小心一些的話,又或者如果他不曾把小圓帶去鯤鵬島,而是留在蕪國皇宮,那麽或許便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每每想到,他便是自責,隨即是心痛和懊悔。
喝了幾口溫水,墨離的咳嗽漸止,又問道,“洛國的密探那邊有消息回複嗎?”
“恐還要再過兩日。”王仲小心地答道,觀察者玄帝的表情,見自家主子隻是蹙了下眉,並沒有發怒,於是又道,“陛下,這些日子,言大人一直在被拷打逼問,是否要停一下,若是長久下去,就算再是鐵打的身子,恐怕也熬不住了。”王仲口中的熬不住,自是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