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總管宋公公麵色一沉,“曹大人這是什麽意思,陛下下旨言明要修煉,這些日子不見任何人,這是舉朝皆知的事兒。”
“哼,你等和赤玦串通,欲要謀害陛下,妄想以為能瞞過朝中百官。”曹興然厲聲道。
“休要汙蔑咱家!”宋公公道。
曹興然突然厲聲道,“汙蔑?若是陛下在寢宮之中,曹某自會把頭顱雙手奉上,若是陛下不在的話,那麽你等就是謀逆之人!”
一頂謀逆的大帽赫然地扣了下來,宋公公心中暗自叫苦。他自是明白,曹興然敢說的如此肯定,怕早就命人探過寢宮了。可如今王爺離朝未歸,他連個援手都沒有。
“曹大人,你想如何?”宋公公咬牙問道。對方帶人闖進鳳帝寢宮,而皇城禁軍的人馬到現在都沒人來護駕,若不是變節歸順於曹興然,便是什麽環節出了紕漏,以至於被製服。
“隻要宋公公識時務,肯為大義,站出來共討赤玦,自是可以將功補過。”言外之意,若是宋公公還要和赤玦站在一條線上,那麽謀反這個罪名,便坐實了。
宋公公沉默不語,而曹興然帶來的這群侍衛,很快把宮門口各處的太監一個個地製服了。
待到侍衛們把太監宮人壓出去時,空蕩蕩的大殿中,隻剩下了宋公公和曹興然。
宋公公苦笑一聲,“曹大人,其實你這是何苦呢,陛下如今不是以前,神力高絕,洛國之中,無人是其對手,就算把朝廷中所有的神力者都拎出來,陛下恐都不會皺一下眉頭。陛下要重用誰,完全憑其心意,你難道以為除去鳳王爺,陛下便一定會重用你與曆大人等人嗎?”宋公公在宮中混了多年,自是知道曹興然歸屬於哪一派係中。
這次的事情,恐怕真正的主謀還是曆老曆大人。
“哼!一旦赤玦不在,若是陛下不重用我等,他還會有何人可用!”曹興然絲毫不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