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刺痛,北炎冥的獠牙已沒入她的手腕血管,之後,便一陣微痛,還帶點麻麻的的感覺。她感覺得到,血液正在一點點被吸走。
北冥炎緊吸幾口,清香的腥甜充滿口腔,一下子就把身子裏那股如毒癮發作般,癢至骨髓的囂張氣焰給壓了下去,呼吸緊促,不斷起伏的胸膛也漸漸平緩下來。
北冥炎一臉享受,猶如孩童吸食母乳般的表情,那樣新鮮純淨的血液,是他第一次喝到。之前,喝過的血液中,總混有一絲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雜質。
北冥炎邊吸著血,邊抬眼,看到鍾離小杉閉著眼睛的側臉,微微皺著眉頭,額上沁著汗珠,嘴唇蒼白。他壓抑著心中那一口氣喝個夠的衝動,戀戀不舍的咽下一口人世間最甘甜的**,把獠牙移開,伸出舌頭,一點一點舔舐著傷口。
麻麻的、涼涼的、癢癢的感覺,鍾離小杉扭回頭,看到北冥炎粉嫩的舌頭舔舐過的傷口,正一點點恢複,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了,還好,他沒把她的血液整個吸幹。
吸完血後的北冥炎恢複了往日的活力,臉上痛苦的神情也不見了,相反,鍾離小杉還覺得他紅光滿麵的,格外健康。
被吸了那麽多血,本就身體瘦弱的鍾離小杉感到頭暈目眩,無力的笑笑:“吃飽了,就早點休息吧。”
正要拉被子準備躺下睡覺,卻力不從心的腦袋直直朝床板上跌去,北冥炎小小的身軀及時接住她,鍾離小杉的腦袋掉進北冥炎懷裏。
北冥炎心裏有一絲抱歉,自己沒能控製好,還是吸食的太多,才會讓她現在如此虛弱。
不過,回想起那個味道,他想他肯定是此生難忘了。如珍世美酒般,沁人心脾,格外勾人。
北冥炎雖然心裏覺得對不起她,嘴上卻不饒人。見鍾離小杉要掙紮著坐起來,便一臉嚴肅和嚴厲的說:“女人!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