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外,心情不好的歐曉萊喝醉了。
回家的路上,她吐了木頭的小跑一車子的汙穢。
“給……拿去洗……洗車!”她傻笑著甩給木頭幾張洗車錢,昏頭昏腦的傻笑……
穆清閣微微歎氣,擰眉放下了車窗。他騰出一隻手把她朝自己身邊拽了拽,警告她說:“小心,別蹭上了。”盡管她是他心裏藏著的女孩,可是車內的味道仍然不敢讓人恭維。
他把車開去了洗車場,小弟見慣不怪的接過鑰匙按程序清洗髒汙的車輛。穆清閣則去洗車場的小超市買了兩瓶水,旋開蓋子遞給歐曉萊。
她吐空了肚子裏的東西,坐在洗車場的台階上蒼白著臉頰不出聲。穆清閣就著台階坐在她的旁邊,盯了她一眼說:“漱漱口,跑跑味!”
她聽話的吞了口水,漱了漱口,直接吐到了身後的花池裏。可能嘴裏的味道實在令人難受,她蹙起眉捏著水瓶埋怨無辜的穆清閣:“你怎麽不管著我。”
穆清閣一聽無奈的笑了,他噯了一聲,上去揉了揉她的馬尾,凶惡的說:“我想管,你得聽啊!一大杯黑方讓你咕咚下肚,我搶都來不及!”
她的酒勁發散過後清醒了不少,聽了穆清閣的解釋,不禁麵露慚愧之色的扯了扯他卷起的衣袖,輕聲說:“對不起……”
穆清閣目光灼灼的瞅著她,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說:“得了。隻要你好好的,我就平安無事。”
車洗完,也都快12點了,穆清閣開車在半路買了些吃的交給她,囑咐歐曉萊回去一定要吃點東西再休息,不然的話,第二天的胃可就慘了。
她感激的點點頭,拿了一塊蛋糕塞進了嘴裏。
到了居住的小區,歐曉萊下車致謝道別。穆清閣想送她上樓,卻被歐曉萊拒絕了,她的酒勁基本上已過,除了臉色蒼白些,其它沒什麽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