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曉猛地怔在原地,用盡全力地迫使自己不要去計較。這個地方太過詭異,她怕是再不離開,就會昏厥,意識已經很難清醒。如此,隻得再次邁了步子離開。
“你是我的替身,我不過是因為體寒之症,所以才與他行不得**,否則,他又何必費盡辛苦的去找和我相像的人呢?”那女子不肯停歇地說著。終是悉數的落盡黎曉的耳裏。
原來是這樣!
寧遠,原來就是這樣!黎曉冷笑著,不知是笑給自己,還是覺得了委屈。
她是替身。又是替身!為什麽?為什麽總是這樣呢?
從一開始,太後姨母就認定了她是一個適合做皇後的人。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感受。後來呢?就是她要跳那一曲舞來贏得婉妃的稱謂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現在,嗬!嗬嗬!真好!真是好呢!這一次,竟然是替身!從來就沒有人把她放在她想要在的那個位置。可以與誰都無關,但是,寧遠!你怎麽可以這樣呢?我就是再不濟,卻是都已經到了做她的替身的那一步了嗎?
“流鶯!”她一回來便見流鶯一聲不吭的正跪在地上。而寧遠分明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怎麽回事?”寧遠先是厲聲質問道。倒是憋得她將心內的疑問咽了回去。有什麽好疑問的呢?是那個蘇婉婉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還是你還覺得自己為了這麽一個不相關的人連尊嚴都可以丟掉。
黎曉猛地吸一口氣,隻屈身下去的想要將流鶯扶起。隻不想流鶯卻是不敢動彈絲毫。沒有主子的命令,她怎麽敢呢?
“流鶯你起來,有什麽事我擔著!”她顧自的去扶流鶯自然沒有注意寧遠眼中噴薄而出的怒火。
“你擔著?你拿什麽擔著?”寧遠氣極,手掌揮到空中,淩厲的勁風將她耳側的發輕輕吹起。
“拿我的命,還有,我的身子。”她麵無表情地說著。像是在敘述別人的故事。流鶯明顯的怔了怔,終是任由她攙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