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王位,王上去世的突然,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安排身後事,究竟新王由誰來當,現在成了一個迷局,但是對於你們這些王子來說,卻是件好事,王上年事已高,卻始終霸占著王位不放,我估計你們早就心存不滿了,現在可好,兩腿一蹬,一切都隨你們了。”
聽完這種大不敬的說法,他倒是也不生氣,隻是放下杯子,看著蘇子苒。
“你不像是個奴隸。”
“可事實上,我就是個奴隸。”
“芙蕖,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不記得,”這點倒是沒必要騙他,他這麽一個陰沉的人,騙也騙不過,還是老實交代的好,“喂,王子殿下,你繞了半天還是沒有告訴我,秘術究竟是什麽。”
這次他倒是很配合,“王上早年向仙人習得秘術,仙人囑咐,每月初一十五與絕色處子JIAOHE,便可不老不死。”
原來還是老花樣,翻了個白眼,側過頭,有些氣憤。
“那跟二次臨幸有什麽關係?”
“你沒聽到麽,仙人說,要的,”他緩緩抬頭盯著她,“是絕色處子。”一字一頓說的清晰無比,卻像是把刀,落在身上,生疼。
“就這樣?”
“就這樣。”
“他有沒有說,不是處子王就會怎樣,你們為什麽一口咬定,王的死和我有關?”
“我可沒有一口咬定,是王兄說,要處死你的。”
“你!”
“你知不知道,就算不因為王上的死,你剛才對我的大不敬,我就可以隨便把你丟出去喂狗。”
“你還是不是人?這麽冷血?”他忽的抬眼,淩厲的眼風讓蘇子苒一時無法呼吸,就這麽被他盯著,直到他移開眼睛,才重新大口吸氣。
“你是個奴隸,最多,也就是有副好皮囊罷了,不要太囂張。”
“雖然我不記得了,不過我敢肯定,王上的死和我絕無半點關係,什麽處子不處子的,簡直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