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寫?”
“嗬嗬,不是,我用不慣毛筆,寫出來的字怕你們大王看不懂……”
“廢話這麽多,”身邊的另一個侍衛大概是從來沒這麽服侍過俘虜,本來就別了一肚子的氣,看蘇子苒磨磨蹭蹭的,一拍桌子濺得到處都是墨汁。
“哎呀……”蘇子苒故意誇張的大叫著站起身,蹭到他身邊趁他一個不注意抽出他腰上的刀來對著眼前的人。
賀氰輕笑一聲,看著蘇子苒雙手顫巍巍的握著刀,眼睛炯炯的對著他們每一個人,突然覺得挺有趣的,怪不得舒亞這麽寶貝她,連貼身侍衛都賜給了她。
就這麽殺了,還真是可惜了呢……
“不要過來啊,”蘇子苒壓根就不會武功,隻能隨便對著那些人亂揮,練武功的最怕遇到的就是這種亂來的,一時之間隻好站在外圍,把蘇子苒包圍起來,“‘士可殺,不可辱’,我告訴你們,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
“士可殺,不可辱?”賀氰慢慢走近包圍圈內,逼的蘇子苒步步後退,一個不注意搶過刀來抵在她的喉嚨口,“你這些話也是夢裏那個老太婆告訴你的?”
“哼!這是我原創的,”蘇子苒白了賀氰一眼,“想學啊,付學費咯。”
“給我好生招呼著,我好等著你的秘方呢。”
“是。”
蘇子苒咬著筆頭很是無聊的看著四麵空空的房間,自己這會到底是在哪兒呢?應該沒有出冀北,在馬車上顛了半天,這點距離感還是有的,既然人還在冀北那一切就好辦了,舒亞啊舒亞,我再也不搗蛋了,你快點挨家挨戶的搜啊;舒瑜啊舒瑜,我再也不折騰你池子裏的錦鯉了,你快點來救我嘛;秦澤啊秦澤,快點來救我啊,否則等我回去,看我怎麽開除你。
蘇子苒在腦子裏向所有人發射了一遍求救信號,正準備再是一遍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之前那個跪地求饒的家夥走了進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蘇子苒,開口說了句“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