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怎麽去了南昭這麽久,半點消息都沒有?”
另一方麵,舒亞自從趕往南昭搶婚之後,就和舒瑜舒耀斷了聯係,幾十個日夜,兩兄弟的心始終懸著。
“芙蕖最終還是沒和王兄回來,”舒瑜皺緊眉頭看著手裏的賀信,像是有些不解,“這其中……該不會有什麽誤會吧?”
“誤會?”舒耀搖了搖頭,不太同意,“我看,是那個李瑾不放人,之前就沒覺得他是什麽好東西。”
“好了,別做無謂的猜測,你派出去的人有什麽消息?”
“最近南昭和東平之間好似不大太平,派出去的人估計耽擱在了路上,還沒什麽回音。”
“王兄別是出了什麽事情才好……”
“王叔!”
舒祈夜奶聲奶氣的呼喚,勉強讓舒瑜和舒耀不甚明朗的心情緩和了一下,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朝自己跑過來,舒瑜伸出雙臂,一把把舒祈夜抱在懷裏,舉得高高。
“祈夜,讀書讀得怎麽樣?”
“王爺。”憐兒快步走了進來,見舒瑜舒耀一臉的笑意,恭恭敬敬的行禮。
“先生說,王子天惠聰穎,又肯用功,學得挺好的。”
“是啊是啊,先生今天還誇我三字經背得好,說是要讓全北齊的小朋友都學習一下。”
“三字經?”舒瑜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舒耀,對方也是一頭霧水。
“是蘇妃娘娘留給小王子的。”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舒祈夜見舒瑜和舒耀兩人還不是很明白,急忙搖頭晃腦的背了起來。
一直到舒祈夜長長的背完三字經的全文,舒瑜和舒耀還沒緩過神來。
“師傅都快蘇姑姑厲害。”
“確實,”舒瑜反複咀嚼著其中的語句,微微笑了笑,“芙蕖總是出人意表,有些不一樣的想法。”
“嗯,”舒耀也點了點頭,“值得推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