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京。”
“原來如此,在西京……啊?在西京?”舒耀點頭點到一半一下子怔住,眼睛瞪得圓圓的,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聲音一下子拔高。
舒瑜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舒耀,不要老是大驚小怪的。不過我也不太明白,王兄,分明是東平發動的戰事,怎麽會讓容恒把芙蕖帶走?”
舒瑜感覺到舒亞原本平靜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但也隻是轉瞬罷了。難道自己問了什麽不該問的嗎?
“子苒是自己主動跟他走的。”
“哈?”舒耀撓了撓頭,“王兄,我本來有些明白了,可你這麽一說,我又不明白了。”
“總之,在她身邊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迫使她不得不離開南昭。”舒亞抵著額頭,顯得有些不舒服,“我求過她,可是無論我說什麽,她都不願意跟我回來。”
舒亞的聲音雖然不大,也還算平靜,可聽到的人都覺得一陣心驚。
求她?
舒亞一直是驕傲的,無論做什麽事情,從來都是自信滿滿,成竹在胸的,什麽時候像現/在這樣沒有把握、沒有自信過。
而且,凡事都會留有餘地。像現在這樣不顧一切的,甚至連自尊都拋棄掉的放手一搏,從來都沒有過。
這第一次的破釜沉舟,沒想到卻換來這樣一個結局。
舒瑜和舒耀一時也不知說什麽是好。
“不會的,芙蕖應該隻是一時生氣,等她想通了,自然就會回來的。”
舒耀如此急於解釋,舒亞隻是搖了搖頭,一陣苦笑。
“是啊王兄,芙蕖不是這麽薄情的人,你要對她有信心。或許,她是有什麽苦衷也不一定啊。”
“或許吧。”
舒瑜見怎麽也沒有辦法讓舒亞提起精神來,隻好和舒耀對視了一眼,“王兄,你先好好休息,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不是還有我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