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百姓圍攻皇宮和上官府,舉辦人上官婉兒被皇上亂棍打死。從宮中傳出來的由於蹴鞠大賽導新聞很快就傳滿了大街小巷。
在上官府中養傷的趙錦瑟聽到這個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什麽?她死了?她被亂棍打死了?怎麽會呢?胡說,你們在胡說。
“知道嗎?知道我睜開眼睛看的誰嗎?是你啊!我把你當成親人,你知道被親人拋棄的痛苦嗎?”夕婉哽咽的問。
夕婉當時的話在他耳邊炸響,他不相信,她不會死的。明明不相信,為什麽心這麽痛,也許因為疼痛,心髒也停止了跳動。
世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我在你麵前,我們彼此相愛,我們卻不能愛。
趙錦瑟關上門,坐在**,把自己的拳頭握緊塞在自己的口中,不讓自己哭出聲響。
武則天很少來千秋殿,每次來千秋殿都能看到李弘滿臉血跡的出現在她麵前搖曳,讓她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今天發生的事情更讓她好奇,自己這對兒女,為了這個女人可以露出那個仇視的目光。還有聽到太醫繪聲繪色的形容沒有氣息的上官大人,居然現在複活了。
武則天和冬瓜公公邁進了夕婉休息的房間,看到夕婉一臉笑意的看著進來的皇上。
“兒臣拜見母後。”李賢跪了下來行使麵見大禮被武則天扶起來。
“婉兒,你怪朕嗎?你不該太倔強。”武則天始終是女人,在聽到夕婉死去的消息,心裏也很悲痛。聽到她活了下來,心裏的內疚也放了下來。此時的她仿佛一個母親勸說自己的孩子。
“皇上,婉兒沒有怪皇上。是真的,皇上不會判婉兒欺君之罪吧。”夕婉搖了搖頭輕聲的說。
“婉兒,朕還記得當時蹴鞠大賽的開幕,你唱的那首歌曲,叫什麽呢。”武則天座在了婉兒的床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