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姚崇走了,連忙拿出衣服來,給趙錦瑟穿上,他還在發呆的看著她。
“為什麽放我走。”趙錦瑟淚流滿麵的說著。
“我喜歡放就是放了,你快走,一會兒我就反悔了。”夕婉連忙說著。
“你不後悔嗎?我身份早晚暴露,恐怕皇上也會因此猜忌你的。”錦瑟鄭重的說著。
“你該慶幸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否則我有很多辦法至你於死地。”夕婉淩厲的目光猶如刀鋒般在他身體劃過。
待錦瑟穿好後,夕婉轉身對管家說,“準備好了嗎”
管家點頭,夕婉就拉著趙錦瑟消失在了夜幕中。
此刻的街麵並不平靜,到處都是搜查刺客的官兵,夕婉帶著赫連雪歌沿著早已經設計好的路徑悄悄潛伏到了離城門最遠的一處城牆腳下,這裏果然沒有官兵的蹤跡,夕婉吩咐雪歌幫他望風,縱身跳上去,停頓了一會兒,抬起手將匕首擦到牆縫之中,就這樣兩次借力,便能跳上十餘米的城牆,垂下繩子將雪歌拖了上來,翻出城牆後,夕婉吹了一個口哨,陰暗處便有司徒遠征笑嘻嘻的牽出兩匹馬來。
夕婉縱身過去,低聲說。“辛苦了”
司徒遠征搖搖頭,低聲說。“姐姐,讓赫連大哥走吧,我已經在馬蹄上包了棉布,應該有消音的效果,姐姐,你回府等我。”
“好。”夕婉也不想囉嗦,可是雙眼還有有一些腫脹,赫連雪歌看到夕婉如此,還是翻身下馬把她抱在懷中。
“你們那邊叫相公為老公,那麽娘子呢。”赫連雪歌說。
“叫老婆,不管你是雪歌還是錦瑟,我都是你老婆。”夕婉緊緊的抱著他。
“好老婆,等老公接你。”赫連雪歌摘走了夕婉手腕上的一顆珠子,九顆珠子,現在就剩下6顆,遠處的遠征也看著手腕上的珠子出神。
接下來的日子裏,夕婉竟意外過的十分平靜,每日除了在朝堂上露一下臉,便再也無可以憂心的事情,皇上並沒有在派人來人收索刺客,在朝堂上對這件事也是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仿佛刺客事件的波瀾會這樣結束,本來雨過天晴的假象讓夕婉的心裏集成一篇煙雨,久久不能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