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孜染正在專心的研究棋,沒有對手的時候,他通常會自己和自己下。
“皇上!”夏傾釧大步走進來。
段孜染看也沒看她,隻說:“你應該自稱臣妾,這點規矩都不懂,果真是夏家的寶,嬌縱的不懂禮節,可這裏是鬆鸞殿,雎國的皇宮,容不得你這麽猖狂。”
“好吧,臣妾是來向皇上要人的,給個痛快話,給還是不給。”夏傾釧來到棋盤前,看不懂這些棋,黑黑白白的。
段孜染抬眸瞄她一眼,繼續專注下棋,“要什麽人。”
“外麵受罰的太監宮女侍衛都要。”
“是因為你他們才受罰的,你打了他們一巴掌,現在想給他們一個甜棗吃?充當好人嗎?”
“如果不是因為皇上和那個女人晚上亂搞吵得我睡不著,我才不想過來呢,要怨也該怨你啊。”
段孜染停下下棋的手,站起來舔了嘴唇一下,蹙眉問:“你的意思是怨到朕頭上來了?”
“理所應當啊,要不,你以後就低調點,要不,讓他們見了我一概不要攔著,再或者,你給我一道特殊令牌,讓我來去自如啊。”
“你以為有太後給你撐腰,想要什麽就要什麽?那朕這裏對你來說就像個擺設嗎?你再來一次試試!”段孜染又坐下。
夏傾釧坐到他對麵,“你若再吵我睡覺,我還要過來。”她可不能現在服軟,今天服軟,這一輩子她就別想翻身了,不過,她怎麽會覺得自己在這裏過一輩子呢?
段孜染執一枚白子,含著邪邪的笑,“不必解釋了,你就是吃醋了,看朕寵別的女人了是不是,知道沒男人疼的感覺了吧,不如你求求朕。”不過在他眼裏,這個皇後就是如聽聞中所說,與某個男人私通的不幹淨女子。
“吃醋?”夏傾釧捂著額頭,“天啊,你以為自己長得俊美就了不起啊……等等,我們跑題了,我是來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