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妃住在嬌陽宮,身穿著飄逸的粉色長裙,手裏揚著長長的白綢,赤腳踩過繁花似錦的毯子,纖纖細腰如輕柳,桃花腮麵,嬌豔可人。
寧妃到來,等她跳完一曲,才說了話:“洛妃的舞藝真是無人能及啊,怪不得皇上為你著迷。”
洛妃用繡帕擦著香汗,喝了一口宮女敬上的茶,“就這點本事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寵就沒了,這後宮的多少女人眼巴巴的正瞅著瞧呢。你來,是有什麽事吧。”
“正是,婉嬪受害,洛妃心裏怎麽想。”
“她是自作自受,太後明擺著偏著皇後,咱們誰也沒辦法,你來找我,也不是為了婉嬪著想,而是怕下一個輪到自己才來的吧。”洛妃知道寧妃的來意,無非是想自己對皇後下手,她才不會做那個傻瓜呢。
寧妃尷尬的笑了笑:“什麽也瞞不過您,既然如此,聽天由命吧。”
洛妃見寧妃離開,翻了一個白眼。
納蘭映空從樓上窗子看著下麵的婉嬪,她已奄奄一息。
“師傅在同情她?”夏傾釧也走到窗前。
“沒有,隻是沒想到你的心機也會這麽重,不過,在深宮裏,這樣的心機用的對,否則在下麵暴曬的人就是你了。”
夏傾釧看著他完美的側臉,“你為什麽總是顯得很傷感呢?你的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
納蘭映空望她一眼,嘴角含笑,“你猜會是什麽呢?”
“嗯……我想你曾深愛過一個女人,然後呢,她卻因父母之命嫁給了別人,你才傷心的進入了皇宮,成了畫師,我說的對不對?”
納蘭映空搖搖頭,“不怕你笑話,我從來沒有愛上一個女人。”
夏傾釧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好純情啊,嗯,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納蘭映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夏傾釧已經下了樓。
夏傾釧跑到太後宮裏,“姑母,傾釧有事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