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執念,手心升起紅花瓣,臉龐金色的彎月半,浮生一錯輕湮在夢間。”段孜染輕輕說著,話落已來到她麵前。
夏傾釧癡癡的凝望他,這一刻,竟不見他往常孤傲的模樣,對世事不屑一顧的眼神,第一次感覺到他也有風雅的一麵。
段孜染的臉有些微紅,大概是酒勁未退的原故,他站到曼珠沙華麵前,“沒想到你會喜歡這種花。”
“噢,是啊。”她是很喜歡,沒想到和真皇後這點倒很相同。
“彼岸花,花與葉永生不能相見,花開葉落,葉生花落。以為隻有世間的人才會有這些悲傷,原來花也有。”段孜染低眸,令人在夜色中看不清他眼底是什麽。
夏傾釧搖搖頭,笑著說:“我不這樣認為啊,花有什麽錯,人們隻是願意強加在它們身上許多故事而已,在我眼裏,它們在秋天的季節開得火紅一片,即使有花無葉,那也是它的個性與獨特之處。你這麽看它,隻是因為人的內心有傷痛罷了。”
段孜染這次仔細的望著她,嘴角淺顯淡淡笑意,“聽你剛才唱的是什麽?朕從來沒有聽過。”
“你當然……無意中學到的。”夏傾釧在嘴皮上有時候很懶,很不善於解釋什麽,說了他也不信。
夏傾釧突然眼睛一亮,抓著他的袖子說:“我們秋天的時候一定要看開得荼蘼妖豔的彼岸花好嗎?”
段孜染看著她眼中的期待,挑挑眉:“不要。”他抽回袖子,又如從前般自顧自的回房。
夏傾釧冷哼一聲:“那可是我的房間,你休想占著。”
房內的擺設先是讓夏傾釧傻了眼,太華麗太繁瑣,這個真皇事好像缺少點什麽,故意把房間和院裏放的太多東西。
不管了,她從**拉起段孜染:“你不要以為你是皇上,我就要處處讓你,告訴你,我心裏可沒你尊我卑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