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遠達的妻子是皇後的堂姐,一直身居要職,除了當年已死的顧恒之,他便是另一位有名的將軍了。
如今,棱角分明,皮膚略黑的他筆直的站在鬆鸞殿。
段孜染沉重的看完整個書函,“琉璣國和無花國兩個小國居然合起來要對我們不利?就是戰,朕也不怕。”
“可是,要戰就免不了要害苦百姓,而他們兩國加起來的兵力,隻怕與我們的兵力相抗衡了,但是他們也懼怕雎國,遲遲不敢有動靜,可是半月前,他們大量收取鐵器,看來是要為戰爭有所準備了。”
“他們是對雎國進貢太多而不滿嗎?想造反,朕遲早要收拾他們,可是,霍將軍你說的對,戰爭不是一兩天的事,百姓生活的不易,能不戰就不戰。”
“皇上,曆來,國與國之間一是進貢,二是聯姻,請皇上考慮減少他們的進貢數量,而且最好還是聯姻。”
段孜染苦笑,“又是聯姻,朕會想的,你探探他們的底細和想法,如果他們也不想打仗,那朕會考慮聯姻的事。”
霍將軍作輯:“是!”他大步退下。
段孜染走在紅色毯子上,為戰爭之事煩憂,忽然見到牆上掛的畫兒,夏傾釧稱之為結婚照。
女人,總是生氣幾天就沒事了,他太了解女人了,從小到大接觸的女人都是如此,哄一哄,她還是會對你笑如花開。
成公公神色緊張的進來:“皇上,廷尉大人求見,說已查出上次下毒的事。”
……
第二日,天空下著綿綿細雨,空氣中帶著粘稠的感覺,令人不舒服。
夏傾釧來到鬆鸞殿,成公公沒攔她,隻在外麵守著,可皇上去早朝了,皇後這個時候來幹什麽?
牆上的畫兒還掛在那裏,夏傾釧站在麵前,物是人非,大概就是說此時的她吧,雙手取下畫,納蘭映空畫的真像啊。她苦笑,真是諷刺,她以為像他那般孤傲的男人會不屑她畫結婚照的要求,可是他同意畫了,還掛在了寢宮裏,所以她誤會了,以為他對自己也是有愛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