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一身影飛快閃過,房門眨眼間地打開合上,窗台上的燈火微動,隻見那身影已經坐到了桌子對麵。他還是一身黑衣,一張金黃色的麵具將整個臉部除了眼部和嘴部蒙了嚴嚴實實。
金燕子看了看那一桌已經冷卻的酒菜和對麵杜冰雪似笑非笑的眼,在她對麵坐下,出聲問道:“你這是幹什麽?”
“可惜這些菜都已涼了。” 杜冰雪看了看那滿桌的菜,抬眼有些落寞地說道。
金燕子一愣,看來她確實是準備了酒菜且早已等候了自己多時,都是自己來晚了才使得這樣。“菜涼了沒關係,有酒就行了。” 金燕子有些安慰地說道。
“為什麽每一次都會晚來?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會不會來,可知道這種不知道結果的等候很痛苦?” 杜冰雪有些失神地說道,話出口,方感覺自己剛才的失禮,“對不起,我剛才……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明白,想要得到自己疑惑事情的答案的心情。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以後我不會遲到,我先幹了這杯酒就算是向你賠罪,可好?” 金燕子端起麵前的那杯早已盛好的酒喝了。
“是,我就是對心中的有些疑惑得不到答案,所以剛才會心急。好,我也敬你一杯,謝謝你這幾年來對我的幫助。” 杜冰雪笑著說道。自己剛才是怎麽了?怎麽會說出那般的話?
“那兩件事我沒有查出來,隻知道那司馬將軍府上的小丫鬟是幾個月前司馬安在門口撿獲的一丫頭,是個水災中的難民,受了重傷失去了記憶,但卻查不出她來自哪個地方,那日隨楚天翼一同出遊的那女子也是楚蕭在回滄月的那天在路上救獲的難民,名叫蘭小語,她的身世也無從查起。” 金燕子放下杯子,認真地說。
“嗬嗬,她們倆是你第一次沒有查清楚身世的人。” 杜冰雪微笑著說道,“看來她們兩個還真不簡單。” “那楚天翼不是和你有婚約嗎?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金燕子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