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鈴看著一望無際的金黃色的草原心裏歡喜之餘卻有種異常熟悉的感覺,瞅瞅四周,找了片草地坐了下來。這個草原自己是確實沒有來過,但為何那麽熟悉,仿佛自己曾經就來過這樣的草原。正如豆豆婆婆所說,有時候忘記是一種福分,但是過了這麽久,自己確定忘記對自己來說是一種慌亂一種迷茫而不是一種福分。抬眼看著在草原上忘情奔馳的他們,有種深深的羨慕,溫暖炫目的陽光下,他們忘情大笑,忘情飛舞,儼然一對金童玉女,男的俊,女的靚,怎麽看怎麽都像一對兒小夫妻,而這兒的自己真的就是一個大燈泡!突然心裏極為不舒暢,難道他讓自己跟著出來就是為了讓自己在這兒做燈泡,看他們怎麽雙宿雙飛?!
想著,吳鈴嗖的一聲站起,一個翻身上了自己的馬,一鞭子狠狠地下去後,馬兒提起前蹄兒仰嘶一聲朝著遠方飛奔去。
快點,快點,再快點,馬兒,去超過他們,狠狠地超過他們!吳鈴俯身在馬背上大聲說著,將一肚子的怨氣全發泄了出來。那將軍府的馬兒每匹都是久經戰場載著將士打下場場勝仗的良種,跑起來就像是一位大將奔向戰場,再加上吳鈴在它屁股上不停的狠鞭子,它跑起來就更像風馳電掣,相隔的遠遠一段距離竟讓它不倒半杯茶的時間就給追上。
司馬安和楚天然聽著身後急切的馬蹄兒聲,不由得停下轉身望去。見是吳鈴,司馬安臉唰得一下綠了,瞪大眼睛似是不相信又似極度的擔心。楚天然笑著大聲讚歎,在馬背上不住歡騰,不停地朝吳鈴招手。司馬安狠狠地瞪著她,本以為她跟上後就會停下來,卻沒料到她笑著從他們身側嗖的一聲飛了出去,一聲“停下”還沒出口隻見她已飛出去很遠。司馬安腦袋轟的一聲炸想,使足勁兒一鞭子狠狠甩下去,朝著她的方向飛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