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鈴垂頭喪臉地走在大街上,兩眼呆呆地看著手中的那枚玉扳子,心裏極是鬱悶,自己跑遍了這街道上大大小小的所有玉器店,居然就沒有找到一個和這相似的玉扳子!難道就真要將這枚交給公主?唉,天意如此,司馬安,你可別怪我不仁義了。吳鈴深深地歎了口氣,將玉扳子小心地揣進懷裏,大步向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麗紅她到底想做什麽?!她瘋了嗎?太子貪扣賑災國款,她居然去為太子求情?她為什麽要那麽做?!蘭小語在得到楚蕭肯定的答複後瘋似地跑下樓往皇宮方向飛跑去。她三天前被打進了天牢?那不就是自己昏迷的第一天?那夜她那麽晚都沒有回來,難道她那晚就已經出了事?蘭小語越想心裏越急,漸漸加快了步子,跑的氣喘籲籲。
楚蕭欲伸手攔截她,卻已晚了一步,隻見她的身影好似在一個瞬間就已經消失在了拐角處。楚蕭出神地望著自己伸在半空中的手,輕輕收攏手指。突然間極是落寞,楚蕭輕輕笑了笑,對此已經很是習慣,隻是心裏還有些放不下,快步走到窗前,茫茫人海中,映入眼簾唯有那抹淡粉色飛速向皇宮疾奔的背影。她終究不是慧兒,若是慧兒,此刻怕是正纏著自己半撒嬌半命令地讓自己幫她。她,終究,不是慧兒。
“什麽?從當鋪出來之後你就將人跟丟了?直到她去皇宮的途中才找到她?”司馬安見李正急急地迎了上來,停下手中劍的招式,在聽到他將人跟丟後,大怒地說道,隨即將手中的劍咻的一聲地刺向院角那株開得正茂的玫瑰,紅色花瓣瞬間紛紛墜落,滿地落紅。司馬安盯著那紅的嬌豔的花朵,心裏一絲奇怪的念頭直衝腦門:不知,這樣紅豔的花朵,她可喜歡?
“將軍,這是她在當鋪所當的手鐲子。”李正小心翼翼地將那乳白色的手鐲雙手奉上,心裏很納悶這夫人遺物怎麽會在那丫頭手上?這將軍又怎會如此不小心,讓那丫頭上次偷了老將軍和夫人的定情信物玉扳子,這次又偷了夫人交代了給未來兒媳的信物。更可氣的是,那丫頭居然還拿到當鋪去當,而且,每次當的銀兩和物本身所值簡直是天壤之別!幸好這城裏的所有當鋪都是杜府產業,要不然後果還真是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