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哥哥!我也敬你一杯酒。”羅月兒拿起酒壺,拿起蕭裕麵前的杯子,將其倒滿了酒,也把她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放了進去。
不是她惡劣,隻是看著蕭裕這樣子太費勁!她隻是把事情變得簡單化而已。
“裕哥哥,這可是我們龍翼國最好的佳釀,入口綿軟、口味純正、回味綿長。”羅月兒把酒杯舉到了蕭裕的唇邊,那寓意很是明顯,是讓蕭裕在她手裏把這杯酒喝下。
蕭裕看著笑顏翩翩的羅月兒,額頭掉下三條黑線,這個死丫頭!戲也不是這麽演的啊!尤其是看到羅月兒那眼裏的戲膩,就知道這個丫頭就是個麻煩精!
蕭裕很是頭疼的看著嘴邊的酒,不喝?那就會讓靈兒有所察覺。喝!那他就別想在碰他的親親的靈兒。真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是嗎?那我可真要好好品嚐、品嚐。”蕭裕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柳靈兒伸手接過了羅月兒手裏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這個公主是來買酒的嗎?說的跟廣告詞似的,將喝幹了的酒杯反倒了倒,然後示威似的向羅月兒揚了揚眉角,轉身瞪了蕭裕一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就在柳靈兒轉身時,羅月兒的眼裏閃過了奸計得逞的笑容,然後很是曖昧地向蕭裕笑了笑,轉而低下頭,嘴角揚著不明所以的笑意,吃著桌上的美味佳肴。
蕭裕眯著眼有些研究的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羅月兒,而且柳靈兒在喝下那杯酒後,羅月兒那眼裏一閃而過的奸詐蕭裕也看的清清楚楚,難道說……那杯酒有問題!那杯酒本就是要靈兒喝的?蕭裕腦中突然閃過這麽一個念頭。
“熱!好熱啊!”柳靈兒有些煩悶的扯了扯衣領,該死的!就知道不該穿這件勞什子的宮裝,大夏天的這不是要人命嘛!柳靈兒拚命地用手扇著已經通紅的臉頰。
可是奇怪的是,這種熱讓柳靈兒有一種空虛感,想要一種外力來填滿她的空虛,而且這種熱是體內向外而發,就像是要衝破的身體一樣,而身上的衣服就像是一層最為嚴重的阻礙,柳靈兒現在就要把這層阻礙去除掉,讓那種熱力好得到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