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洛火速回到日亦身邊,發現羽後已經離開了。偌大的太女東宮就剩下日亦、司空慕風與傾國,就連剛才一直隱藏在屏風後麵的傾城現在也一起出現在了廳堂裏。
“洛兒, 月帝下了什麽旨意了嗎?”日亦自月洛離開後就覺察出月帝的反常行為裏定有什麽事會發生。
“亦哥哥,不要擔心,沒有什麽事情。 母皇就是和我單獨提了下那個子虛烏有的祖製。放心, 我已經說服母皇了,不日我就向母皇請旨把我們的大婚再補辦下,亦哥哥你看如何?”月洛看出日亦的擔憂,出言寬慰道。
“洛兒,你好偏心的。 我到現在連一個簡單的儀式都沒有,現在我好歹也能算是你的一侍了吧?等以後你又有了二侍、三侍的,估計你都不會記得我司空慕風是何許人了吧?”司空慕風看到月洛對日亦嗬護備至,而自己同樣也是懷有身孕之人,這待遇怎麽能差別如此之大?說出來的話也滿是醋味,隻是說話之人不自知罷了。
話說這女尊國裏的男子懷孕以後也會像二十一世紀的孕婦那樣也會有情緒焦慮的時候,有時心思也是極重的。日亦現在就十分的敏感心思極重,而司空慕風就是變得十分愛斤斤計較了。月洛看到此二人如此,真後悔自己在穿來之前為何沒有懷孕的經曆,哪怕是有那麽一丁點的經驗,現在也不至於這樣手足無措了。
“慕風,你和亦哥哥畢竟不同,這個你是知道的。至於儀式,確實是為妻的疏忽了。你看這樣可好,待給亦哥哥補辦正夫的儀式之日,我也同時給你辦個一侍的儀式?”月洛至今心中雖然對司空慕風還是沒有任何關乎情愛的感覺,但是那份擔當卻讓她自然而然地把司空慕風劃撥到需要自己保護的人之中……
“洛兒,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等著那天了。不然等孩子出來以後還以為我這個父親不受她母親的寵愛呢。”其實對於月洛,司空慕風要的也是十分簡單的。多年的單相思與身份的差距讓司空慕風在麵對月洛的時候常常處在一個卑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