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休養的幾日裏,夏清海,那個自稱是她姐姐的女人來探望過幾次,說是探望,倒不如說是看笑話,不知為何,她就是對那個夏清海一丁點好感都沒有……
得知夏清舞已失去記憶,夏清海更是有持無恐般,整天在夏清舞耳邊念叨著刑天對她的好,聽到夏清舞耳朵都快要長繭了,因為傷口,她也得禁口一段時間,無奈之餘,隻好認命的半躺在床塌上‘洗耳恭聽’,反是落雪,隻要是夏清海主仆一來,她便一直在旁候著,不肯離去,還有那夏清海的小丫鬟,神情怪怪的……
然,托夏清海的福,夏清舞總算聽懂了些她與刑天、夏清海之間的恩恩怨怨!
嫁為人妻三年,至今還是處子之身?!
洞房花燭夜,獨守空房?!
嗬——夏清舞,這就是你所愛的人!娶你不到倆月,就把你姐姐納為小妾,帶進門來,這就是你愛到無法自拔的男人?!
捫心自問間,夏清舞甚至能感覺到心髒的位置陣陣疼痛,是‘她’在傷心嗎?
許久,夏清舞緩了緩,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才感覺舒服了點,她不禁想到,既然霸了人家的身子,那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麽呢?
她伸手,慢慢的撫摸著胸口處,以前的夏清舞,你痛了嗎?沒關係!我會讓那些令你疼痛的人更痛的。
從今天起,為了愛委曲求全的夏清舞已然不在,真正存活著世間的隻有冷麵法醫夏清舞。
紗布拆了下來,麵上的傷痕已經全部愈合,留下了一道道的傷疤,橫豎交錯著,觸目驚心。
這已經是拆下紗布的第五日了,落雪時不時看到這張臉,小眼睛裏都擠滿了淚水,這丫頭是個直腸子,也不顧忌什麽,淚珠就這樣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換成平常女子,怕是早就和落雪抱在一團痛哭了,畢竟,在這種時代,容貌那是勝過女子的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