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似怨恨似認真,夏清舞假意垂頭落淚,再次抬眸時,如願看到了那俊臉上的一抹愧疚,心中不禁想,還算這鳯刑天有點良心。
“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
“嗬——這些可都是太子殿下您的海夫人告知的,整天在我耳邊念叨,想不知道都難…….”
她明明是在笑,眼裏卻是一片平靜,似乎什麽事都激不起那眸中的點點漣漪!
打量了她半天,實在看不出什麽,現下,鳯刑天知道她醒來後哪裏不同了,似乎……變得更深沉了!
知道有人在打量自已,夏清舞又道:“不過呢,太子殿下也知道的,失憶這玩意不好說,指不定我哪天抽風就想起來了呢……”
語未落音便被打斷了,鳯刑天用著他那獨特的嗓音道:“等?沒有時間等了,太醫診斷,父皇已病入膏慌了,怕是堅持不過七日了。”
語氣不急不緩的,好似聽不出有任何悲傷,這也許就是生於帝王家的悲哀吧!
“你的意思是必須要在這七日內找到玉璽?”
“本宮自有辦法恢複你的記憶,到時隻須你配合便可!”鳯刑天意味深長地望了她一眼,又道:“待本宮登基之後,便會封你為皇後,這也是本宮許諾於你的,不會食言,你不必擔心!”
擔心?!她看上去有擔心嗎?
倏的,心裏浮出一個想法,“我改變主意了,現在我不想做皇後了。”
鳯刑天微怔,吒異和疑惑同時湧向他,冷靜地問:“為什麽?”
“不為什麽,就是不想做了,你也不必究根到底,這個後位你可留給你心愛的女人,而你隻需幫我找個人,這是等價交換!”
“哦,既然是這樣,本宮也很想知道……是什麽人值得你放棄皇後之位?”
鳯刑天那俊唇含著的微笑讓俊臉熠熠發亮,夏清舞暗想,妖孽啊妖孽!這人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紀,必定茶毒未來的祖國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