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藥,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鳯刑天!你在做什麽?”
夏清舞抓住他的手,喝道。
剛上好藥,止住脖子傷口的血,他便像發了瘋似的拉扯著她的衣衫,經這麽一拉扯,原本就衣衫不整的,現下,衣襟散開,係在她身上的黑色披風更是落在一邊,香肩半露。
“你有沒有被他碰過?”
一句安慰的話語都沒有,好歹她也是剛曆經大劫好不好?夏清舞心下大怒,隨之吼道:“碰過沒碰過又怎麽樣?你以為脫了衣服就能查看的出嗎?”
因為怒不可遏,所以口不責言。
鳯刑天聽了,沉下臉色,“朕辛苦的將你從歹人手中救出,這就是你待朕的態度?!”他的手還在夏清舞身上胡**索,甚至力氣還很大,扯得她生疼,驀的,她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她趁鳯刑天不注意時,抓住他那隻手放入口中,狠狠一咬……
“夏清舞!”他咬牙切齒地吼道,另一隻大掌猛然捏住夏清舞的下愕,稍稍用力,逼她不得不放口。口腔中溢出了淡淡血腥味,她一怔抬眸,卻見鳯刑天近在咫尺的泛著冷厲的鷹眸,讓她忍不住萌生逃跑的念頭。
身體的反應總是比腦子快的,快速踢中他腹部一腳,夏清舞隻來得及抓上那件黑色披風,便逃一般的往營帳外跑去……
“混蛋,你放開!”感覺被扣住手腕,鳯刑天用力將她扯過來,夏清舞失聲尖叫。
“夏清舞,你膽子還真是越來越肥了,不僅咬朕,還敢踹朕。”鳯刑天瞳中一片狠戾,
“是誰給你的膽子?是不是因為朕寵幸了你,你就自以為是,覺得可以肆意惘為?”
夏清舞瞅了他一眼,隻見他的唇角慢慢揚起,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她驀地哈哈大笑,寵幸,寵幸,她突然覺得好笑,差一點她就脫口而出,她作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