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的跪在地上,小宮女幾乎已經麵目全非,雙手腫得和柱子一般,十根手指上的指甲全部不翼而飛,血肉模糊,看樣子是受了酷刑與非人的折磨了。
起先,夏清舞還認不出這個小宮女是誰,然,仔細一看下,那個麵目全非、衣衫襤縷的女人竟然是落雪。
高高坐在上麵的有太後,還有刑天。“啟稟皇上,在皇後的芳碧居發現了墮胎藥物的紅花,卑職已把皇後娘娘帶到,聽候聖上發落。”
衛遲淩恭敬道,拱了拱身子,當是行禮。
太監呈上了方才搜查到的證物,鳯刑天看了一眼,哼哼一聲,將藥包扔了下去,紅花散落一地,清聲斥道:“皇後,你可有什麽話要說?”
鷹眸中閃過一抹精光,直視著底下淺色衣的人兒。
夏清舞冷笑,“欲加之罪,臣妾無話可說。”
鳯刑天聽不出喜怒的沉音在頭頂響起,“哦,皇後口口聲聲說這是欲加之罪,那朕今兒就給你一個辯駁的機會,你可以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多謝皇上美意,臣妾自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既然有人要陷害妾身,那就讓他們說吧!”
夏清舞低著頭垂下眸,看都不看鳯刑天一眼,看到鳯刑天,她心情會煩悶,整個一藍顏禍水,斜眼看著落雪,突然覺得她這副樣子,她一點都不可憐她,前幾日,她還救了落雪,現下就在她宮殿中發現紅花,而那個在賢妃下毒的人卻是落雪,而落雪先前是夏清舞的貼身宮女,這個人人都知曉,人證物證都齊了,容得了她辯解嗎?
她隻能說她自己遇人不淑,看人不透。
鳯刑天也許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她現在就好好看看他會怎麽做。
“來人啊,把她弄醒。”鳯刑天揮手對人吩咐道,有人提了桶水往落雪身上一潑,有幾滴水潑到夏清舞身上,灑到了她嘴邊,她伸舌一嚐,她微驚,是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