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鳯刑天那句話明顯的軟了口氣,可夏清舞卻還是覺得不爽,糊裏糊塗的就懷孕了,雖然同是母親,她不會討厭肚子裏的孩子,可她一時間還是不能接受鳯刑天是她第一個男人的事實。
若在現代的話,她定告他迷。奸,丫丫的!
可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在這裏,他是她的夫,她的天,權也比她大。
思付間,下顎被人猛地捏緊,強行扒開,往嘴裏塞了一口清粥。
清粥順勢滑下了喉嚨,夏清舞心中怒極,她也很反骨,本是可以滑下了喉嚨的粥,她硬是把它吐了出來,吐到榻邊後,她有很淡定的擦擦嘴巴,道來:“太油膩了,吃了反胃。”
聞言,鳯刑天的臉瞬間就黑了,這麽清的粥還油膩,他壓根就沒看到油腥。
叫人把膳食都端了下去,換些別的上來,屋內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鳯刑天彎唇一笑:“現在還做這些困獸之鬥又有什麽用呢?”
夏清舞總算瞥了他一眼,冷聲道:“哼!你比我想象中的還無恥!”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迷。奸人還這麽理直氣壯!
夏清舞嗤之以鼻。
“無恥?是朕無恥還是你到現在還在癡心妄想?”
鳯刑天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我是不是癡心妄想,你管不著!”
她的事情要他管嗎?瞧他那樣。
鳯刑天聽言,臉色陰沉,陰騭的道:“朕是你腹中孩兒的父皇,你說朕管不管得著?”
“嗬——”夏清舞譏諷一笑,“鳯刑天,你不要老是拿這個說事好不好,很光榮嗎?這孩子怎麽來的你不知道嗎?你憑什麽來幹涉我?當初明明就說好,你幫我找到阿辰,我便會帶著他離開皇宮,現在又算如何?”
夏清舞翹唇一勾,捏緊她下顎的大手更是緊了幾分,冷哼一聲,纖手想把它扯開,疼得她想咬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