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王妃犯病的事情不許亂說。劍飛,另外拿五百兩給那個轎夫,送他回去養病。”楚珺灝吩咐著劍飛善後,示意冷言把常寶寶先抱回新房。
“是。”劍飛立刻上前,將銀子給了那個還在地上哀嚎的轎夫,另外其餘的人每人十兩打發走了。
本來還在地上的轎夫一見了銀子,立刻揣進懷裏,千恩萬謝的站起身來。不理會邊上那些紅了的眼珠,飛快的離開了。
給完銀子,劍飛進了王府,剩下外麵的幾個人暗自懊悔,剛才自己要是也勇敢點該有多好啊,一腳就可以換來五百兩啊,那可是一輩子也花不完的啊。
王府裏。
逸王府的外麵張燈結彩,喜氣洋洋,裏麵卻簡單的很,根本不像是辦喜事的。因為逸王爺的身子骨一直不好,拒絕了賓客的道賀,楚珺灝獨自坐在書房,邊上站著冷言和劍飛。
坐著的男子一身紅袍沒有沾染絲毫俗氣,反倒添了一些邪魅的氣息,虛弱的身子此時也沒有了一絲的病態,周身散發著無邊的貴氣,就那麽靜靜的坐著,卻璀璨奪目,令人不敢親近,隻能敬畏的看著,因為他的光輝而自慚形穢。
楚珺灝悠然的端著茶碗,細細的品著,似乎是漫不經心一般的問道:“王妃那邊有人看著嗎?”
冷言一愣,接著回答:“沒有,冷言不敢揣測王爺的心意,不知道要怎樣安排王妃,所以冷言隻是將王妃送到房間便回來了。”
“哦,估計那丫頭也該醒了,本王去看看。”楚珺灝將茶碗放在書桌上,站起身便向新房走去。
冷言和劍飛趕緊跟上。楚珺灝擺了擺手。
“不用跟著本王了,不早了,你們也下去吧。”示意兩人不用跟著他了。冷言和劍飛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王爺不會真喜歡那個傻子吧?”劍飛驚訝的看著王爺真的去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