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寶寶才發現自己的臉皮其實是很薄的,像楚東城那樣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假話她還真辦不到。
“如果王爺覺得自己從沒有表露任何露出野心的話,那麽為什麽會惹的頭上那個人不滿?王爺發愁應該就是因為上麵壓製的人有所行動了吧?”常寶寶的話越說越大膽,也叫楚東城越來越看不清她的身份,想他一個王爺,在她眼中沒有看到任何懼意,現在談起他上麵的人,也沒有害怕的樣子,莫非她不知道,和自己談論這些已然是大不敬了嗎?
“先生到底是誰?”楚東城問道。
常寶寶眼皮都沒抬,繼續喝著茶:“山中一閑人。”
“可是先生將事情分析這樣具體,卻並無半點閑人的意思,還是先生特為本王而來?”楚東城有些懷疑,如果這個人就是高人的話,那麽那封密信莫不是就是他拿的?楚東城的眼中慢慢聚滿了冷意。
常寶寶冷笑道:“知道為什麽我喝了半天你的茶也沒有事情嗎?”
“你怎麽知道這茶有問題?”楚東城聽到常寶寶的話,心中一驚,他知道茶有毒還若無其事的喝下去,他到底是什麽人!
“嗬嗬,王爺不要太小瞧了人,王爺這麽做,是不是懷疑我?不過我倒是還可以回答王爺的問題,我既是為你來也不是為你來。”
“什麽意思?”楚東城戒備起來,為自己來,那麽他應該就是拿走密信的人。
“我夜觀星象,隻覺此處三星齊聚,必定是有三方勢力要爭奪大統,天下是所有人的天下,所以我不得不出山,走至柳絮山莊,便覺察異樣,而你又自稱本王,想來你便是那其中一方勢力。”常寶寶麵露凝重,但是心裏卻好笑的緊,這番話在現代恐怕隻能哄哄幼兒園的小朋友。
“那先生的意思是本王無望?”楚東城並不知道常寶寶心裏想的什麽,聽她這樣說,和她之前的話竟也半信半疑了,再想想她一來便說這裏有災,現在臉色又這般凝重,心裏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