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作為一個現代人在別人麵前露個肩膀沒有什麽,但或許是因為來到古代有了一段時間,常寶寶竟覺得有些尷尬不安起來。
屋子裏隻剩下了常寶寶和易匡恒,易匡恒輕輕將常寶寶肩膀上的衣服拉下,將常寶寶白嫩的香肩**出來,絲絲的冷氣滲透皮膚,常寶寶不禁打了個寒戰,更加不安起來。
“或許會有些疼,如果我帶著麻藥就好了。”易匡恒突然說了一句,常寶寶不禁有些奇怪,但還是沒有說什麽,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但卻想不出不對的地方。
沒容得常寶寶細想,肩膀上一陣撕裂的痛處傳來,那皮肉被生生的劃開,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因為常寶寶是躺著的,全身肌肉繃緊並沒有太大的動作,如果她是坐著,估計一下子就會坐不住而從椅子上摔下去。這和被人刺傷並不一樣,被人刺傷雖然很疼,但沒有這般漫長,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讓常寶寶想起了那些在暗夜的歲月。
因為做小偷要鍛煉雙手的靈活性,常寶寶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凱哥要所有的孩子將手伸進那滿是針刺的箱子裏,要從那些短針的縫隙裏夾出那不足小手指甲大的紐扣。很長一段時間,因為雙手的不靈活,常寶寶的雙手經常因為針刺而滿是針孔,那雙不足兩寸的小手被紮的滿是紅點,碰都不能碰。
“我想我一定是上輩子做過很多孽,才會總是受傷。嗬嗬……”常寶寶一邊擰眉忍著疼,一邊笑著與易匡恒說著,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說話的話一定會昏過去的。
易匡恒一邊忙碌的給常寶寶接上那斷開的筋脈,飛快的看了常寶寶一眼,他能看到常寶寶額頭上滿是冷汗,知道她一定是疼極了,但是手上動作不見減慢,飛快的用兩隻鑷子一般的東西將常寶寶那有些回縮的筋捏住,纏在一起。這個過程是極疼的,試想扯動身體上的筋脈該是有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