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甫逐洌為了心魔,竟然甘願成魔,金光好不容易麵對了自己的心,卻開始動搖。
他到底愛不愛心魔,更確切的說他能否也向皇甫逐洌為她犧牲一切。
想到這裏,他竟然自嘲一笑,果然他還是舍不得權利。
一旦麵對愛情與名利他始終做不到皇甫逐洌那種甘願為愛犧牲的精神,他始終還是選擇後者,這就是金光。
蕭舒隱與金光一出大殿。
蕭舒隱擰眉,麵色陰沉地看著他,神色憤怒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金光被她打斷思緒,回神,邪魅如斯地看向她,“你說呢?”
不理蕭舒隱的問題,轉身走下台階。
蕭舒隱狐疑的眼神緊盯著他,眸光了然地道,“你該不會是愛上心魔了吧。”
此話一出,金光頓住了步伐。
她果然沒有猜錯,除了這點,她實在想不出,他怎麽會知道她幫皇甫逐洌成魔的事情,而且,既然知道,為什麽不當麵揭穿,而是,非要等到皇甫逐洌變成這般模樣,才說。
“我說的沒錯,你愛上了她。對嗎?”蕭舒隱來到他麵前,眸光直視著他,肯定地道。
金光不語,則是垂眸沉思。
蕭舒隱見他不語,以為他已經默認。
唇角微勾,冷笑道,“就憑你也配。你還是回家好好照照自己的德性再來跟人家談情說愛。我告訴你,心魔可以愛任何人,唯獨對你——哼哼,那是絕不可能。你最好還是回家好好反省一下。不要做白日夢了!”
“嗬嗬!”
金光不怒反而大笑了起來。
蕭舒隱眉緊皺,冷問,“你笑什麽?”
金光嘎然止住笑,沉著臉,上下審視著蕭舒隱,蕭舒隱被他的眼神看的渾身發毛,怒斥道,“你看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金光斜眼看著她,“我在笑,你這麽快就把你愛人的仇給忘記了。看來你對冷月心的愛,也不過如此啊!”